首页 教育 正文

含山高考,含山高考状元2025

教育 2小时前 863

《含山笔锋》

六月的晚风拂过含山中学的梧桐道,将悬挂在教学楼前"高考考点"的红色横幅吹得猎猎作响,像一面不屈的旗帜,高三(7)班的林小满攥着那张被汗渍微微洇湿的准考证,站在考场外,照片上的自己因指尖的潮湿而晕染成朦胧的剪影,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初入校园的那个清晨,父亲佝偻着背扛着沉重的行李走在前面,洗得发白的工装后背洇出两片深色的汗渍,在晨光中晕染开来,恰似一幅未干的水墨画,每一笔都浸透着无言的期盼。

这座坐落在皖东小城的中学,每年六月都会被高考的浪潮温柔又汹涌地漫过,清晨五点半,校门口早餐摊的蒸笼已吞吐着乳白色的雾气,卖油条的陈婶边揉着面团边念叨:"我家二闺女今天也进场,说要在答题卡上写名字时,笔画要比平时重三分。"她粗糙的手掌沾着面粉,却不知女儿昨夜在台灯下,将"答题卡"三个字默写了整整两百遍,钢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细密的小孔,像一串串沉默的誓言。

教学楼里的老式时钟走得格外沉重,每一步都敲在师生们紧绷的心弦上,班主任老周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,站在走廊尽头反复清点着手中的准考证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"李明、王芳、赵敏..."他念到第36个名字时突然停顿,这个总在最后一排与周公下棋的男孩,昨天课桌里竟塞了满满一罐自己种的向日葵,金黄的花盘朝着教室的方向,说是要给全班同学"晒晒太阳"。

开考铃响的刹那,整个校园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,只剩下风吹过窗帘的簌簌声,林小满展开试卷的瞬间,窗外的蝉鸣陡然清晰起来,穿透了厚厚的玻璃,她想起语文老师常说的话:"考试就像种田,你平时怎么耕耘,考场上就能收获什么。"可此刻她脑海里全是母亲凌晨四点起来给她煮的那碗糖水荷包蛋,蛋白在沸水中凝成柔软的云朵,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,让鼻尖莫名发酸。

三楼的考场里,戴着厚底眼镜的陈正宇笔尖悬在作文纸上方,迟迟未能落下,这个总在周记里写"风从麦田走过"的男孩,此刻正对着"新时代的青年担当"这个题目出神,他书包里装着半本泛黄的《乡土中国》,扉页上是祖父用狼毫小楷写的"莫负少年时",字迹遒劲如松,祖父是含山老一辈的读书人,总说文字要像犁铧,既要深耕大地,也要犁开新路。

考试过半,监考老师轻轻敲了敲林小满的桌子,她这才发现答题卡边缘不知何时洇开了一小片水渍,像枚模糊的印章,老师递来新的答题卡时,指尖的温度让她想起小时候,母亲总用这样的温度帮她捂热冻红的小手,那时母亲说:"手暖了,字就写得稳了。"简单的话语,像一颗种子,在她心里生根发芽。

最后一门英语考试结束时,夕阳正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,林小满走出考场时,看见父亲蹲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,手里攥着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刚从树上摘的枇杷,金黄的果实上还带着细密的绒毛,像极了她小时候在老家果园里摘的果子,父亲总是挑着向阳的枇杷说:"那样的果子才甜,就像人要朝着有光的地方走。"

校门口的公告栏前已经围了不少人,老周正把一沓录取通知书递给学生们,纸张摩擦的声音像春蚕在啃食桑叶,温柔而坚定,当林小满接过那份印着"南京师范大学"字样的通知书时,她看见父亲悄悄抹了抹眼角,工装上的汗渍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,那是岁月的勋章,也是父爱的见证。

暮色中的含山中学渐渐安静下来,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走过走廊,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,像极了笔尖划过试卷的沙沙声,是青春的余韵,教室后排的向日葵还摆在窗台上,金黄的花盘执着地朝着太阳的方向,仿佛在说:有些生长,注定要经历漫长的等待,而那些深埋在泥土里的努力,终将在某个盛夏,开出属于自己的花。

晚风掠过操场,把飘落的梧桐叶卷向天空,像一群振翅欲飞的蝴蝶,林小满知道,这个六月过后,含山的梧桐道会迎来新的落叶,就像每年都会有新的少年,带着满纸的墨香和心中的期许,从这里出发,走向更远的远方,而那些写在草稿纸上的公式、默诵了无数遍的古诗、藏在笔盒里的向日葵,都将成为他们青春里最珍贵的注脚,在岁月的长河里,泛着温润而坚定的光,照亮来时的路,也指引着前方的方向。

高考考外省,高考考外省分数会很高吗
« 上一篇 3小时前
高考语文要求,高考语文要求什么字体
下一篇 » 2小时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