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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牙对高考,补牙对高考有影响吗

教育 2小时前 785

钻鸣惊梦处,考场少年心

牙科诊所里,那台高速涡轮机发出的尖锐嘶鸣,如同一把冰冷的锥子,直刺耳膜,更穿透了骨髓的深处,我仰躺在那张冰冷的诊疗椅上,被无形的束缚固定着,口中塞满了浸满药水的棉球与冰冷的金属器械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,艰难而局促,距离高考仅剩最后一日的倒计时牌上,那鲜红如血的数字仿佛在视网膜上灼烧,化作一只无形的手,死死扼住我的咽喉,明日,我将踏入那决定命运的考场,而此刻,却被命运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残酷方式,牢牢钉在了这张冰冷的手术椅上——动弹不得。

牙医手中的钻头持续低吼,那声音像一头被困的野兽,在咀嚼着我摇摇欲坠的自信,每一次钻头的深入,都伴随着一股尖锐的酸楚电流般直冲头顶,搅得我眼眶发热,视线模糊,我紧闭双眼,试图隔绝这物理上的折磨,却无法阻止脑海中奔涌的思绪:明天上午的语文默写,李商隐“沉舟侧畔千帆过”的豪情壮志,是否会在钻头的轰鸣中断裂成碎片?下午的数学压轴题,那些复杂的函数图像与几何证明,会不会在钻头的高频震动中扭曲变形,让我无从下手?钻头无情地研磨着我的牙釉质,更无情地研磨着我那本已所剩无几的专注力,时间仿佛被拉成了半透明的丝线,在眼前缓慢地流淌,每一秒都浸满了粘稠的糖浆,沉重而漫长。

终于,那令人心悸的钻鸣戛然而止,牙医的声音在麻醉剂的朦胧中传来,如同隔着一层水雾:“好了,补好了,24小时内不能用这侧牙齿咬东西。”我含糊地应着,口腔里残留的丁香油味道与血腥气混合在一起,令人作呕,走出诊所,盛夏的阳光白得刺眼,灼烤着皮肤,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,我下意识地用健康的左侧牙齿轻轻咬了咬嘴唇,一种微弱却真实的、残存的安全感悄然滋生——至少,明天还有一侧牙齿是完整的,是“可用”的。

回到家中,我几乎是瘫坐在书桌前,翻开厚厚的复习资料,目光扫过一行行铅字,却仿佛隔着一层磨砂玻璃,模糊不清,牙医钻头的嗡鸣似乎还在耳蜗深处回荡,与窗外聒噪的蝉鸣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片令人烦躁的噪音海洋,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,试图将那些公式、定义、诗句重新刻进脑海,但牙医那句“24小时内不能用补过的牙齿咬东西”却如一道魔咒,反复浮现,挥之不去,这限制如此具体,又如此荒诞——它像一道无形的屏障,横亘在我与高考之间,提醒着我身体上的脆弱与不完美。

夜深了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,补过的牙齿传来一阵阵隐约的、搏动般的胀痛,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白天的创伤,我望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光影,想象着明天考场上的情景:当笔尖在答题卡上沙沙作响时,补过的牙齿是否会突然疼痛,让我分心?当我在脑海中艰难地搜寻某个公式或典故时,牙医的叮嘱是否会不合时宜地跳出来,扰乱我的思绪?这些念头如同细小的针,密密麻麻地刺穿着我本已紧绷的神经,让我无法入眠。

高考那天清晨,我站在考场外,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味道,阳光洒在身上,却无法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寒意,随着铃声响起,我走进考场,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,当试卷发下,我拿起笔,指尖微微颤抖,我特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口香糖,只用健康的左侧牙齿轻轻咀嚼着——那是我为自己找到的、微不足道的仪式感,一种对抗不确定性的小小确幸。

答题时,我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,当遇到一道棘手的数学题,思路陷入僵局时,那熟悉的钻头嗡鸣再次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响起,我停下笔,闭上眼睛,在心中默念着牙医的话:“24小时内不能用补过的牙齿咬东西。”这声音此刻竟成了某种奇异的锚点,将我从焦虑的漩涡中暂时拉回现实,我睁开眼,重新审视题目,那些复杂的线条与符号似乎不再那么狰狞,思路竟在片刻的宁静中渐渐清晰起来。

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,我放下笔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,走出考场,阳光依旧灿烂,我的心中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惶恐,多了一份平静,补过的牙齿隐隐作痛,却不再让我感到恐惧,我突然意识到,高考这场考验,从来不仅仅是知识的较量,更是对心理承受能力的极致磨砺,牙钻带来的疼痛与限制,不过是这场漫长磨砺中一个微不足道却异常深刻的注脚。

许多年过去,那钻头的嗡鸣早已远去,但它留下的印记却深刻而真实,它让我明白,人生中总有一些突如其来的“钻孔”,会打乱我们精心铺设的轨道,迫使我们以别样的方式前行,而真正的勇气,不在于从未经历疼痛,而在于带着疼痛依然向前,甚至学会与疼痛共处,高考如此,人生亦然,那些看似阻碍我们前行的障碍,或许正是塑造我们韧性的基石,让我们在风雨中学会站立,补过的牙齿或许会偶尔在天气变化时提醒我它的存在,但它早已不再是我的软肋,而是我讲述自己青春故事时,一个坚韧与成长的独特注脚,它告诉我,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,终将化为我们生命中最坚硬的铠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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