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年语文高考作文,12年语文高考作文题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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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文字的褶皱里看见光
高考语文考场上,当“语言”这个题目映入眼帘时,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童年夏夜,外婆摇着蒲扇,凉风习习,她用枯瘦的手指蘸着清水,在青石板上写下一个个汉字,那些转瞬即逝的笔画,在昏黄暮色中划出微光的弧线,像一群被惊扰的萤火虫,翩跹起舞,那一刻,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触碰到语言的温度——原来文字从来不是冰冷的符号,而是流淌着血脉的温热,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精神脐带。
语言是文明的基因密码
在河南贾湖遗址的龟甲上,考古学家发现了距今八千多年的契刻符号,那些横平竖直的痕迹,是先民刻下的文明胎记,是留给后世的无声密语,当甲骨文在殷墟的沉寂泥土中重见天日时,我们仿佛突然破译了商王祭祀时的心跳频率,窥见了青铜时代文明初升的曙光,语言,恰如DNA的双螺旋结构,它既螺旋式地承载着祖先的记忆密码,又编码着未来无限的可能性,从《诗经》中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的纯真吟唱,到楚辞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”的执着求索;从汉赋铺采摛文的华丽辞藻,到唐诗宋词平仄格律的音韵之美,汉语在五千年时光的长河中不断迭代演进,却始终保持着文化基因的稳定性与连续性,这种稳定性,让我们今天依然能从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的千古绝唱中,与苏轼共赏同一轮明月,感受到那份穿越时空的、望月怀远的怅惘与慰藉。
表达是存在的确证方式
加缪在《西西弗神话》中写道:“对未来最大的慷慨,是把一切献给现在。”而语言,正是我们献给当下最珍贵的礼物,史铁生在《我与地坛》中,用文字作为与残酷命运对话的武器,当他写下“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”时,他实际上是在用语言重新定义和确证自己不屈的存在,同样,樊锦诗先生将大半生的心血献给敦煌,她的《我心归处是敦煌》不仅是对莫高窟艺术的深情记录,更是对一位文化守护者生命价值的庄严宣言,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,我们每天被海量、碎片化的语言包裹,却常常陷入一种更深刻的“失语”困境——当朋友圈的点赞取代了面对面的深度交谈,当表情包的快捷符号替代了深思熟虑的真诚表达,我们是否正在丧失用精准而富有温度的语言来确证自身存在的能力?
对话是跨越时空的桥梁
敦煌藏经洞里,封存着无数唐代写给家人的书信,那些泛黄的纸片上,“见字如面”四个墨迹依然温热,仿佛写信人的指尖温度尚存,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,我们依然能透过这些文字,感受到那份深切的牵挂与思念,这种跨越时空的对话能力,正是语言最神奇、最伟大的魔力,当我们在《红楼梦》中与黛玉共读《西厢》,为落花流泪;在《百年孤独》里见证马孔多小镇的百年兴衰,感受家族命运的轮回;在《人类简史》中跟随作者的笔触,重新审视人类自身的来路与归途,我们实际上都是在与不同时空、不同地域的灵魂进行着一场深刻的对话,语言,就像是巴别塔倒坍后,人类用智慧重新搭建起的通天阶梯,让每一个孤独的个体,都能借此找到通往彼此精神家园的路径,最终在理解与共鸣中消弭隔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