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贤高考,象贤高考最高分是多少
《象贤高考:在蝉鸣与试卷之间》
六月的广州,空气里浮动着木棉絮与蝉鸣交织的味道,象贤中学的红色跑道上,高三学子们正最后一次走过刻着"崇德砺志,博学敏行"的校训石,他们的校服洗得发白,书包带勒出的肩痕在阳光下格外清晰,像一张张被反复折叠却依然平整的纸,无声地记录着无数个被台灯切割的夜晚——那些深夜里沙沙的笔尖声,那些揉皱又铺平的草稿纸,那些在困倦中依然挺直的脊梁。
距离高考还有72小时时,高三(7)班的教室后墙贴满了"倒计时"便签,最显眼的位置贴着一张泛黄的数学草稿纸,上面用红笔写着:"函数的极值是过程,不是终点。"那是林晓晓在第三次模拟考失利后写下的,这个总在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上失分的女孩,此刻正把错题本翻得沙沙作响,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专注的睫毛上跳跃,像撒了一把碎金,她的笔尖在草稿纸上划过,留下一串串工整的演算过程,仿佛在与那些曾经难倒她的难题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。
象贤的教室里藏着无数这样的故事,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旁,总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捧着英语单词本低声背诵,偶尔传来几句争执的发音;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,总有人抱着政治提纲坐在香樟树下,树影婆娑,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点;就连食堂阿姨打饭时,都能听见学生心算着"这道题需要3分钟,那篇阅读需要5分钟",然后匆匆扒上几口饭便奔回教室,象贤的高考,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,每个学子都是自己的将军,而试卷便是布满陷阱的战场——他们用青春作笔,以汗水为墨,在题海中奋力划桨,驶向梦想的彼岸。
教导主任陈国栋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,望着楼下涌动的蓝色校服海洋,这位在象贤执教二十年的语文老师,办公室里常年备着一盒润喉糖,声音因常年讲课而略带沙哑,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夏天:2003年非典时期,学生们戴着口罩在考场外排队,眼神却依然坚定;2008年汶川地震,广播里播放默哀通知后,教室里响起更整齐的翻卷子声,那是沉默中的力量;2020年疫情网课,学生们隔着屏幕喊"老师再见",眼睛里却闪着同样的光。"象贤的孩子,"他常对年轻老师说,"骨子里都刻着'不认输'三个字,这不仅仅是口号,是刻在DNA里的倔强。"
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,整个校园陷入一种奇妙的静谧,只有路灯下的保安大叔,见过那些在熄灯后仍躲在楼梯间刷题的身影,高二(3)班的张伟就是其中一个,他的父亲去年因病去世,母亲在菜市场摆摊供他读书,这个总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男孩,笔记本扉页写着一行娟秀的字:"我要让妈妈的皱纹,都变成笑出来的纹路。"他的桌上总放着一杯凉透的茶,那是母亲早上出门前给他留的,茶渍在杯底形成一圈淡淡的痕迹,像他无声的誓言。
象贤的高考,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,班主任李娟在高考前一周,给每个学生写了一张便签条,内容各不相同:"你算错的每道题,都是未来路上的警示灯""你流过的每滴汗,都会变成翅膀上的羽毛""你背过的每篇课文,都会成为你人生的底气",这些带着体温的纸条,被学生们小心翼翼地夹在语文课本的第一页,像藏着整个春天的种子,有学生在便签背面悄悄回复:"谢谢老师,您就像我们备考路上的灯塔,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。"
最后一节晚自习,教室里出奇地安静,林晓晓忽然举起手,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:"老师,能再讲一遍古诗鉴赏的答题模板吗?"全班同学都笑了,笑声里没有往日的浮躁,只有释然,陈国栋走进教室,在黑板上写下苏轼的"竹杖芒鞋轻胜马",粉笔末簌簌落在讲台上,像一场提前降下的雪。"孩子们,"他转过身,目光扫过每一张年轻的脸庞,"高考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,你们在这个过程中学会的坚持、勇气和智慧,这些,才是你们人生真正的财富。"
当考场的铃声响起时,象贤的校门口,老师们穿着统一的红色衬衫,手里举着"加油"的牌子,像一片燃烧的火焰,林晓晓走进考场前,回头望了一眼这座生活了三年的校园,香樟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,像一条通往未来的路,她的口袋里,装着那张写着"函数极值"的草稿纸,上面又多了一行字:"人生不是求最值,而是求无愧。"她深吸一口气,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木棉香,那是属于象贤的味道,是青春的味道。
高考结束那天,象贤中学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,成绩单一张张贴上去,有人欢呼雀跃,有人默默抹泪,林晓晓看着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数字,忽然想起那个在台灯下啃数学题的夜晚,想起同桌递来的薄荷糖,想起老师写在便签上的话,她拿出手机,给母亲发了条信息:"妈,我做到了。"原来这场青春的战役,重要的不是结果,而是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,是那些在蝉鸣与试卷之间,依然不肯熄灭的梦想之光——它像夜空中的星辰,即使被乌云暂时遮蔽,也依然会在黎明时分闪耀。
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双温柔的手,轻轻拂过每个象贤学子的肩头,他们知道,无论走多远,这座校园里的香樟树,永远记得他们青春的模样,而那些在象贤的日子里,他们学会的不仅是知识,更是如何成为一个勇敢、坚韧、温暖的人,这,或许就是高考给予他们最珍贵的礼物。